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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库尔斯克突出部,对别尔哥罗德—奥博扬公路上苏军斜向防线装甲军的先头连冲入苏军近卫步兵第52师精心伪装的反坦克炮和炮兵阵地前方的一个镇上。

  德军士兵鲁德尔看见了埋在掩体中的T-34坦克,看见了76.2毫米口径的反坦克炮,也看见了迫击炮连以及大口径自行火炮,这种重型火炮发射的是152毫米口径的炮弹。

  第一波次的德军对地攻击机从800米的高度上赶到了,他们进入目标区域后,投下新式的SD-1和SD-2炸弹,这种炸弹带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容器,外形看上去像是颗炸弹,但里面装的是180颗2公斤或360颗1公斤的小型子炸弹。

  这种炸弹造成了灾难性效果,苏军的反坦克炮阵地在很大程度上被这种攻击打垮,在苏军近卫步兵第151和第155团据守的山丘和山谷变成一片火海。

  上午11点,50辆德军坦克突破了近卫步兵第155团的防线,他们隆隆向西,冲至近卫步兵第151团的阵地前。

  7月6日中午,“元首”团拿下了卢奇基1号村,这使得豪塞尔将军的党卫军第2装甲军深入苏军纵深防区达32公里。

  奇斯佳科夫将军的近卫第6集团军被撕开个大缺口,他们的防线像扇谷仓门那样被踢开,此刻,豪塞尔将他手里的一切都投入到这扇大门中,他们的攻势像闪电战鼎盛时期那样全力向前。

  7月7日,德军的坦克和突击炮越过卢奇基2号村——捷捷列维诺公路,各营向东西面散开,进入到开阔的空间。

  现在,“警卫旗队”师的一部和“骷髅”师的几个团对准了普肖尔河河曲部,并在格列兹诺耶杀入到河前方苏军最后的防线装甲集团军麾下的各师距离奥博扬和普罗霍罗夫卡已不远,但“肯普夫”集团军级支队却无法跟上这一推进速度。

  冲在最前面的是党卫军第1装甲团第6连的坦克,指挥该连的是鲁道夫·冯·里宾特洛甫,他是德国外交部长的儿子。

  里宾特洛甫的坦克冲在全连最前方,并朝格列兹诺耶方向打开一条通道,现在,“德意志”团的突击队和“元首”团的各连隆隆向东,对普罗霍罗夫卡发起攻击。

  苏军沃罗涅日方面军司令部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战况发展打懵了,实在无法用其他字眼来描述,因为近卫第6集团军的防线已被打垮,只剩下零星的抵抗仍在坚持。

  这份由方面军司令员瓦图京和军事委员会委员尼基塔·赫鲁晓夫共同签署的命令上写道:“决不能让德国人突破至奥博扬!”

  卡图科夫立即将两个摩托化步兵团投入到近卫第6集团军前线集团军军事委员会委员波佩利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两个小时后,这两个团只剩下个空番号。”

  当晚,赫鲁晓夫亲自赶到坦克第1集团军司令部。“接下来的两到三天将很可怕,”他说道,“我们要么守住,要么被德国人夺取库尔斯克。敌人正在孤注一掷,对他们来说,这是个生死攸关的问题。我们要让他们碰个头破血流。”

  “我们正面临着德军一个前所未有的坦克集结强度。这是他们的老战术。但这次,他们的坦克先头部队由虎式、黑豹以及大量突击炮为首。我方T-34坦克的主炮无法射穿法西斯钢铁巨兽的正面装甲。”

  沙林根据十来份报告指出的另一点是:德国空军投入了新式的对地攻击机,配备着反坦克炮,这些飞机就像是一门飞行中的反坦克炮,像扑向鸡窝的老鹰那样从空中冲向苏军坦克。

  因此,苏军坦克部队的反击被这种飞机的突然袭击所打垮,格特曼指挥的苏军坦克第6军遭受到严重损失。在很短的时间内,一架德军的“坦克破坏者”便击毁了该军的12辆T-34坦克。

  一名苏军炮兵观测员所做的描述听上去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发起攻击的斯图卡从苏军毫无戒备的坦克队列上方大约800米处俯冲而下,直到距离最后一辆坦克还有不到5米时,飞行员才将飞机拉起。

  片刻后,它再次俯冲而下,这架飞机总是从后方而来,苏军坦克一辆接一辆被它的机载火炮击毁,每次都被命中最脆弱的部位发动机舱,其结果是,被击中的坦克当即发生爆炸。

  沙林将军当时并不知道完成这一壮举的德军飞行员究竟是谁。他就是汉斯-乌尔里希·鲁德尔,他迅速将7月5日执行完第一次任务返航后,产生的想法付诸实施。

  此前,他曾在克里木尝试过这种战术,而那架老式的试验机尚在,于是他下令将这架安装着反坦克炮的斯图卡调来。

  就是在这里,在库尔斯克突出部,鲁德尔的“坦克破坏者”飞行队诞生了,这就是携带着37毫米反坦克炮的斯图卡。

  7月7日,这场大战的第4天,豪塞尔武装党卫军的左翼,第48装甲军战区内的进展依然顺利,拂晓时,“大德意志”师的德军士兵夺取了杜布罗瓦。

  但从进攻发起的第一天便缠绕着“大德意志”师豹式坦克的厄运并未结束,劳赫尔特的“豹”式坦克旅再度误入雷区,损失相当惨重。

  该营的坦克冲过雷默的掷弹兵营,才使得进攻再度继续,燧发枪手团也从“大德意志”师左翼的沟壑中发起冲锋。

  经过一场大胆、协调一致的行动,苏军克里沃申机械化军的主防线被撕开,部署在克里沃申前方的近卫第6集团军,被打垮的残部仓促后撤,结果被德军炮火逮住,损失极为惨重。

  河流屏障和筑垒地域能阻止西翼德军的推进吗?克里沃申将军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特别是因为德军第11装甲师已穿过别尔哥罗德—库尔斯克公路,并拿下了这条重要公路东面的林间空地。

  “库宁营里的第3连,军官已损失殆尽。现在负责指挥的是诺佳耶夫中士。”“第30旅的指挥部被一发炮弹直接命中。大多数军官当场阵亡。旅长身负重伤。”

  这些并不是单独的例子,在其他一些防线营,情况更为糟糕,大量的苏军士兵阵亡、负伤、被俘、被打垮。

  7月8日,星期二,又是酷热的一天。苏军的40辆T-34坦克隆隆驶出小镇,但他们不幸落入到施特拉赫维茨伯爵的装甲群以及虎式坦克连的视线中。

  “大德意志”师的各个团跟随着第3装甲师的部队向前涌去,临近中午时,他们冲入戒备森严的瑟尔特谢沃镇,苏军退至河对岸。

  由于侦察营未能迅速冲过河上薄弱的桥梁,师部决定让该营据守在上佩内前方的一个半圆形防御圈中,以掩护全师的右翼。

  弗朗茨少校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突击炮指挥官,他率领自己的突击炮营冲向正迅速逼近的苏军坦克群,随后而来的这场激战中,战术技能挫败了数量和火力上的优势。

  从年龄上看,他几乎还是个大男孩,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战斗,24小时前,他在日记中写道:“我们驻扎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中。我读着荷尔德林的诗歌。”

  但此刻的语言已不再是诗句。“舱盖关闭!”突击炮的内舱昏暗一片,艾伯哈德下士将通讯电码贴近眼前。

  艾伯哈德下士随即口述道:“4-18-7-21-4-18-3-9-1……”他的左脚被夹在两发穿甲弹之间,右脚搁在一些着发引信上,和以往一样,车长往车内多塞了7~8发炮弹。

  但在他们前方,此刻已出现遮天蔽日的尘埃,命令被下达:“关闭舱盖!通告全营。T-34的楔形队列正在逼近!攻击点位于我方阵地前方,公路西面。”

  艾伯哈德发出信息,弗朗茨少校已将陷阱布设完毕。“钉子1号,做好准备。钉子3号,立即回复钉子。”

  他的任务是将少校简短、快速的单词和命令转换为从1至26的数字。他顺利地完成了这一切,就像在考试前叽里咕噜地说出一堆不规则动词那样。

  他呼叫着钉子2号和3号,用数字控制着他们,也用数字向他们发出警告,通过耳机中传来的一连串数字,以及车长、火炮瞄准手和驾驶员之间简短的交流,他试着为自己拼凑出整场战斗的画面。

  但是,在营长的突击炮前,并未出现任何苏军坦克,这场战斗的范围超过一英里。突然,交战距离再度拉近,T-34的身影出现了。

  一群T-34和一辆美制三号坦克向着斜坡迅速逼近,舍夫勒中士的眼睛紧贴着驾驶员的护目镜。火炮瞄准手从容冷静。“开炮!”

  苏军坦克一辆接一辆被德军突击炮的75毫米主炮所击毁,苏军指挥官一次又一次发起进攻。截获的无线电通讯表明,他们已接到命令,不惜一切代价突破德军防御。

  三个小时后,35辆被击毁的坦克散落在战场上,只有5辆严重受损的T-34,踉踉跄跄地驶离硝烟弥漫的战场,躲避到一片小树林中。

  赫恩莱因将军把他的师转向西面。夜间,在最后几辆豹式坦克的掩护下,该师的掷弹兵冲过教堂,夺下镇子的东部,他们已到达佩纳河。

  7月9日,这座小镇的西半部以及佩纳河上的桥梁也落入到德国人手中,第3装甲师的第6装甲团和搭乘摩托车的步兵将苏军士兵逐出阵地。

  佩纳河上的桥梁已被破坏,但第39工兵营的第2连和桥梁修建支队在夜间以创纪录的速度,修复了这座桥梁,到第二天上午前,他们还搭建起另一座16吨的桥梁,履带式车辆可以渡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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