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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姣姣月华之下,张灯结彩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处皆是一片火树银花的景象,在这繁华似锦的锦州城,却突然出现一副毁人兴致的景象。

  也不知是谁先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刹那间,原本人来人往的街道,突然变得略显冷清起来,留下的,也只有几个来不及收摊的店家。

  循声望去,竟是一位头生龙角,身后露尾的怪异男子,虽与常人有异,但仔细看来,那张脸却分外勾人心魄。只见他经那躲在角落的店家提醒,不禁脸色一红,施法再将自己那晃动的尾巴收回衣裳里,往店家铺子上放了一锭银子,便提起那热气腾腾的叫花鸡大摇大摆的走了。

  男子走后不久,街道便恢复了先前的热闹非凡,仿佛方才那场四处奔散的闹剧,就似谁人做的梦一样,醒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简陋的木门在打开的一瞬间,发出吱嘎吱嘎,支离破碎一般的声音,老旧的似乎随时都要坍塌,再定睛一看,从木门内走出另一名男子,一身仙衣道袍,腰间挂着一块白玉,隐约可见上面刻着一个的“乾”字。

  绛乾扬了扬眉,眼中带着一丝不屑,正要抬脚离去,下一秒,却是被龙角男子手中散发着阵阵香味的烧鸡拦住了去路。

  看绛乾的面色已经十分不悦,但却始终未曾动手,半响,他伸手夺过那只被龙角男子啃了一半的鸡,呛道:“敖广,你不可如此戏弄于我。”

  敖广乃是龙族之子,为人干净,面相又生得俊俏,原本叫人无法与他置气,可他平生却是有一大爱好,那便是戏弄绛乾,所以他三番五次调侃面前人,好感早就被面前人磨得七七八八不剩多少了。

  绛乾话锋一转,在心里打起了坏主意,只见他突然搂过眼前人的腰,不由分说被伸出舌头舔舐起敖广头上的龙角来。

  龙角乃是龙族极为敏感的存在,本身暴露于市井之下便十分不易,所以他们通常都以面具示人,只有在亲信或者同族面前,才会毫不避讳的展露自己的龙角。

  只见敖广此时脸色发红,却不知他此时已经停止了思考,绛乾冷哼一声,得意忘形的模样与敖广先前的模样如出一辙。

  转眼已回百年之后,敖丙以身救哪吒,肉身被毁,魂魄收入七色宝莲,再无法回到龙宫,龙王大怒,险些将神柱毁个彻底,此时的东海海面异样频出,连带天上乌云盖顶,伴随着轰隆作响的闷雷,像是随时都要坍塌下来,惊得陈塘关百姓无一人敢外出,街之内外,满目苍凉。

  “敖,敖丙肉身被毁,只,只有一个法子能,能救他,那,那便是让他,让他直接封,封封神,只待师兄将,将此事上报天尊,一旦天,天帝想起龙族,是非功过,自有定夺。”

  龙族镇压海底恶怪长达百年被囚禁于东海,唯有敖丙一人,敖广将所有的希望都托付给了他,只愿他能将龙族带离这水火不容之地,以此来赎清他的罪孽,只是没想到是受到灵珠的影响,还是这孩子天性随了自己,竟做出这等傻事。

  龙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知看向哪里,语气也多了几分哀愁,他沉默片刻,又道:“倒是要担心担心你自己,偷拿龙珠,可不是什么小事。”

  申公豹自信满满的表情,倒是让龙王为之一愣,曾经什么时候,他也像这样相信过一个人……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大战过后,千百神柱拔地而起,将他们死死的禁锢于此,不得动弹,即便是已过去百年,他也只有头部脱离了神柱的禁锢。

  龙王的眼神有些飘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前尘往事,奈何这里,并无一人知晓他的苦,过了这么些年,他仍旧无法洗脱身上的罪孽,仍旧无法与人倾诉,他心中的苦……

  他与绛乾相识极早,似乎自他幼时起,那个人便过早的出现在他的记忆中,敖广都不记得,他们是如何相识的。

  看着在人群中毫不避讳的露着尾巴,一摇一摆的跟在自己身边,身高却不足自己一半的小妖怪,绛乾无奈极了,他伸手把敖广从地上抱了起来,训道:“此番你是跟着我,若是日后没我,定不可轻易把尾巴和龙角露出来了。”

  小龙听话的点头,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人,此番景象,倒是有几分羡煞旁人,可旁人却不知,这不过是他们的初次相识。明明谁都不认识谁,却又像是隔了几万年的光阴早已相识一般,一言一行之间都无法叫人插足。

  敖广十七年那年,正遇绛乾第二次升仙考核,那原本傲气满满的神,却在此番考核中出了茬子,腹部被恶鬼挖了一个大洞,不断往外淌着血,敖广赶来的时候,恶鬼已魂飞魄散,绛乾也气息奄奄,危在旦夕了。

  绛乾不知道后来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只是后来问起,那小龙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我们体内的龙珠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见绛乾黑着脸不说话,他笑着说:“你说你们神仙多脆弱啊,要是一不小心死了,连个投胎的地方都没有,我不救你谁救你?”

  “娶妻生子?”敖广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脸都红了,才慢吞吞的扯着绛乾的衣衫说道:“我的龙角都让你亲过了,怎还能娶妻生子……”

  天帝于三十元年派以敖广为首的龙族前往东海岩浆炼狱镇压反叛,大奸大恶之妖魔。许诺曾曰:位列仙班,长存不灭。

  可这拨云见日的,却是只有那些籍籍无劳之辈,战事告退,便立马下封龙族群首,美其名曰:东海龙王。实则皆为龙族千百子弟以身镇压岩浆炼狱下的穷鬼恶怪,百年之内不得以自由,龙族深知上当受骗,却无可奈何,只能身绕神柱,选择于此长眠。

  众神只知天帝与东海龙王曾交好,称天帝愿舍友弃情,将妖族龙族一并镇压,此乃明智之举,殊不知,绛乾此后数百年日夜难眠,满心只有敖广那一句:“等我回来。”

  众神无一人想到,天帝会答应元始天尊的话前往东海龙宫,当初三界开战前夕,乃天帝亲口所言,将龙族引向东海炼狱一带,于妖魔恶鬼一同镇压其百年,想必当年的龙族得知上当受骗,便早已经恨透了天庭,如今要答应放他们出来,无疑是放虎归山。

  想着前后因果,文曲星立马站了出来,颔首低眉道:“陛下,万万不可啊,放龙族出来无疑是放虎归山,若是因此再挑起仙妖两界争执,实在是……况且,龙族偷拿灵珠,水淹陈塘关,已犯下大错,这实在是……不合理啊。”

  “何为不合理?”周听不蔽的天帝却似并没有平常的耐心,呛言道:“可是那陈塘关真被淹了?还是那魔丸的主人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一时间,殿堂之下鸦雀无声,也不知是不敢说话,还是不会说话,天帝见众人都无话可说,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便快步离去,似乎从方才议事开始,他身上的气息便十分凛冽,如今更是甩袖离去,只留下一众神仙在原地发愣。

  面对今日显得格外沉不住气的天帝,七星曜君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旁的元始天尊将自己手中的拂尘一扫,耷拉回自己胳膊上,道:“天帝有心袒护龙族,自然错的就变成对的了。”

  元始天尊突然哎呀一声,自言自语道:“话说,我这灵珠是被谁盗了去的,唉,瞧我这记性……”他一边说一边故作姿态,摸着胡子沉思了片刻,在七星曜君茫然的注视下,骑着云悠哉悠哉的离去了。

  百年前三界即将开战,天帝为了护住龙族,将他们骗向深海炼狱镇压妖兽恶鬼,当时的三界之内,且并无龙族跻身之位,权势地位之小,犹如深山野兔,大江几鱼,龙族尚且隶属妖界,如若不设法将他们骗走,龙族恐早在百年前的那场大战中销声匿迹了。

  ---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便跻身天帝之位的人,当真会如此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心头肉放入那深海炼狱饱受禁锢之苦吗?

  连着几日,东海的海面都算不上太平,时而卷入几重惊涛骇浪,时而电闪雷鸣,不断咆哮着的巨大海浪似要将海边的一切都生吞了似的,没过几天便开始朝着海边的屋舍涌去,吓得渔民们连海都不敢出了,连夜搬家。

  绛乾看着那条缠绕在神柱上的巨大躯体,不经想起,从前他第一次见敖广的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腿长,整日整日的跟在自己身后,也不说话,就一个劲的对着他笑。

  以前他未曾来过,一来是害怕看到敖广所受禁锢之苦,自己会为此动恻隐之心,二来是一言一行都在众多仙位的注视之下,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需要顾虑再三。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足够将龙族带离这水深火热之境的机会,如今,他等到了,可是眼前的这条龙,他却好似不认识了一般。

  那条蜿蜒盘旋的巨龙正旋在巨大的神柱上闭目养神,听见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神柱上的不知是铁锈还是因为常年来龙身的不断摩擦而沾在上面的血迹,将原本黑色的神柱生生染成了血红色。

  他的语气早已不似从前那般充满活力,反而显得极其疲惫,且短短两句话里,都是对眼前人的讽刺和对自身的无奈,数百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他没有对绛乾斥责唾骂,也没有立马问他当年为了欺骗自己,可他字字句句间,无疑不透露着对眼前人的失望和漠然。

  一百年了,一百年,他曾经想过无数要跟敖广说的话,想过日后一见到他,便要向他解释清楚,然后再好好跟他赔罪,哪怕是敖广要挥剑杀了他,他都心甘情愿,只要他能原谅自己。

  那朗朗笑声在巨大的海底龙宫里却显得格外苍凉,他在笑,而四周的一切都在哭,混杂刺耳的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迎合着悉悉索索的铁链声和摩擦声,他们像是悲痛到了极点,拼命的挣扎着,撕扯着,企图从这个阴暗的,没有一丝光明的地方冲出去。

  “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只有一个法子,就会死死抓着不放,我是龙族的罪人,总有一天,得用自己的命来赎罪的。”

  他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放过我儿,放过我的族人,从前的一切,我既往不咎,这深海炼狱,我愿以性命相抵,替你们镇压。”

  “我听说凡间夫妻成亲,男方便会往女方家里抬聘礼,里面……金银首饰,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有,你若是想和我拜堂成亲,还得送我聘礼才行。”

  是敖广二十有三那年,绛乾兴致冲冲的跑来找他,俩手空空便要向他提亲,却被敖广逮着机会笑话了一番。

  他只问敖广想要什么,却不告诉敖广,升仙之人,不可谈爱,不可谈情。可他偏偏逾了这条鸿沟,他辗转反侧几天几夜,终究还是选择带着这句话来找他,没想却还要被他嫌弃一番。

  敖广笑得跟个孩子一样,俩人当晚便在菩提庙下成了堂,拜了亲,就连那祝词,都是敖广一口一个字喊出来的。

  唯独只有敖广,在神柱坍塌时,猝不及防的从空中摔了下来,若非绛乾及时接住已变成人形的他,恐这条傻龙下一秒便会落入岩浆中去,灰飞烟灭。

  敖广虽以变为人形,但身上的龙鳞却因为灵力的不稳而若隐若现,替他解开身上锁链的一刹那,绛乾心头一窒,而后便越发心疼起来,他将手放到敖广手中,试图替他传送多些灵力。

  绛乾只顾着给敖广传输灵力,却不知眼前人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早已青筋暴起,他未抬头,只感一阵阴冷至极的寒气,须臾之间,敖广那带着极长指甲和血污的手便猝不及防的落在他的眼前,他的脸不知何时已经扭曲,变得极其凶恶狰狞,眼睛里透露出的杀气,像是要将一切都燃为灰烬,那模样,好似恨不得将他的血肉生生挖出来才甘心,可那只手,却在指甲即将嵌入他血肉的一刻,停下了。

  望着那人眼中透露出的恨意,敖广低头轻言,看着眼前人变成这副模样,他只觉心脏好似突然破了一道大口,不断往外淌着血,又像是有人正在拿着刀,一刀一刀的扎着他的身躯,即便如此,他的表情却依旧淡漠得叫人厌恶。

  数百年的恩怨,如何都不许他们之间的孽债就在今日用这样的方式一笔勾销,可他此时更想要的,却是眼前人的一个解释。

  敖广望着几乎已化为废墟的深海炼狱,心里却不知作何滋味,他期盼来百年的心愿终于实现,可如今,他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绛乾将敖广从地上抱起,小心翼翼地在他额头印下一个痕迹,那人不知何时被施了法,已安静的睡了过去。

  绛乾没办法将敖广带回天上,只得暂时在人间找了一处住所,又恰巧遇上一年一度的乞巧节,屋外此时正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原本漆黑一片的夜空,被一盏盏盛放的孔明灯点燃,明亮的灯火下,那些放灯人发自内心的笑靥,显得分外令人神往。古人曾言人间每寄千般愿,天帝难平万种愁,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屋外虽热闹,屋内却寂静得如同时间停滞了样,敖广安安静静的躺在床塌上,轻微的呼吸声击得身旁人心头一颤,不禁伸出手去抚摸他如白纸一般苍白的脸。

  “小广,你从前不是最喜欢热闹么?等你醒来,我便带你去游山玩水,这一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失言的……”

  敖广少时喜闹,每每人间有什么热闹的节日,他都会拉上绛乾去凑凑热闹,有时候绛乾不愿去,他便一人跑去露出尾巴吓唬人家,直到把满街人都吓跑,再慢慢挑些他喜欢的东西,然后高高兴兴的满载而归。

  敖广撇了他一眼,好似知道从那人嘴巴里说出来的没什么好话,也没抱什么期望,专心致志的玩起了手里的风筝。

  听见绛乾那边传来的笑声,敖广扔掉手里的风筝,趁其不备将其扑倒在地,坏笑道:“门神能不能震住我不知道,不过你倒是很有可能。”

  绛乾似乎早就料到敖广会来这一招,面色从容的伸手便要去扯敖广的裤子,顺手还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敖广吃痛,不禁闷哼一声,笑骂道:“绛乾,你可真是个好神仙,你找这么个机会,就是想了是不是?你要是想,日后直接告诉我便是,何必多此一举……呜……”

  “你说说你,平日里总是故作清高,最后还不是要靠我……啊……靠我给你寻到安慰,你别乱咬啊……嘶……”

  “他一心想要跻身最高仙位,这样我就不得不怕,有一天就会突然见不到他了。可是这番话,我从未对他说过。”

  夜色当空,绛乾在敖广塌前踟蹰了许久,终于还是伸手解了画在他身上的咒,只见那人猛地睁开了眼,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敖广偏过头,看向身旁的人,那人被他这么一盯,却逃避似的垂下了眼,敖广的手不禁抓了抓一旁的被褥。

  方才他做了一梦,梦里敖丙出生的那一天,天崩地裂,四方皆毁,他化身为龙,想要护住身下之子,可连同他自己,都一同坠入了黑暗。

  敖广想起申公豹的话,他儿敖丙此时不知生死,也不知到了今日,那一丝魂魄还是否尚存。而封神之事,向来都是元始天尊三兄弟严格把守选封,敖丙出生不过三年,未曾过多积德行善,距封神之资还相差甚远,如今,唯一能保住敖丙元神魂魄的办法,那便是在他眼前。

  敖广捏了捏自己藏在被褥下冰凉的手,斟酌了许久,正待那人想要说话之时,他道:“百年恩仇此难消,如今吾儿敖丙身形俱灭,只剩一缕残魂,我……你可愿放吾儿一条生路?”

  绛万万没想到,敖广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恨他,责骂他,用剑架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想要杀了他,而是满口的敖丙。绛乾自然知道敖广指的是什么,可是他如此看重这条灵珠转世的小龙,将全部希望都压在那小龙身上,还一口一个吾儿,那小龙的模样又却是跟他有几分相似。

  “敖广,我不过是关你百年,你便如此急不可耐,跟别的母龙珠胎暗结,想要以此挣脱龙族被困的命运?”他负手而立,宽大的衣袖轻轻扫过敖广的脸,那感觉却像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向了敖广的心。

  敖广紧握的双手在听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徒然松了开来,那声音尖得紧,就像一把锋利的长剑,毫不犹豫穿过他的身体。

  绛乾心头一窒,还未回头看他,只听见轰隆一声,再回头,那屋顶已经被化为巨龙的敖广捅了个大窟窿,屋顶的瓦砾随之断断续续的落下,楼下传来店小二时有时无的骂声,而敖广此时已经穿入云霄,消失不见了。

  龙族却是闯下大祸,他凭一己之力便直接将龙族放出,全是见到敖广之后的心疼之举,先不是那深海炼狱之下的妖物能不能震得住,此刻天上的神仙们定都等着他回去给所有人一个交待,他虽为天帝,却也深受众神牵制,让敖丙封神之事,又谈何容易。方才只见敖广提起敖丙,他下意识脱口而出,想来已经伤透了那人的心。

  翻涌不息的海水像一张血盆大口,忽地便将那陈塘关吞了一半,无谓天崩地裂,百姓惶恐至极,皆四下逃难。

  再看那天上,盘旋着一条巨龙,那巨龙像是入了魔,红色的眼睛似要将眼下的所有都燃烧殆尽,谁都不知,此刻的敖广,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百年的孤独,百年的苦闷,百年的痛楚,如今连同他那唯一的儿都要被一同剥去,这天,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此时还在七色宝莲中酣睡的哪咤和敖丙,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哪咤时不时用脚蹭蹭敖丙的脑袋,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待到天尊到来之时,陈塘关已多数被毁,众人皆躲在陈塘关境内最高的山顶上,此刻已不知有多少人被淹没在海水之下,李靖的怀里,还死死的护着七色宝莲。

  天尊到来之际,伸手一挥,顿时拨云见日,阳光从细小的云缝中渗透出来,陈塘关被毁的房屋已全部恢复,海水退回了东海边,百姓其乐融融,一切都好似未曾发生过一般,让敖广有些恍然。

  一束淡弱的光不知从哪里照了进来,明明是可以给人救赎的东西,在这狭窄的天牢里却偏偏显得极其讽刺。

  沉重的锁链扫过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敖广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扯了扯铐在自己脚踝上的铁链,那链子被施了法,叫人一阵冷一阵热的,况他自己的灵力也被锁住了,敖广不禁皱了皱眉,只好躺下睡觉。

  方才在大殿上,他见绛乾不愿看他,或许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那个高傲的神仙才会显得处处小心翼翼。

  让敖丙升仙一事,已惹怒不少神仙,如今绛乾自是无话可说,他身在天庭,尊为天帝,很多事却身不由己。

  这天上的神仙向来便自由散漫惯了,虽有不合,但奈何有天规天律管着,自是不敢大打出手,如今这是个个都逮着机会,想让敖广当出气筒了。

  先不说那俩百仙棍能不能承受下来,磕单凭那针决,便不是一般神仙能够抗住的,所谓针决,便是专门给犯大过之神仙所备的,传言律令大神,手执铁锤,三界示众。

  这话一出,没吓到天帝,倒是把一旁负责针决的雷神吓得够呛,忙道:“陛下,针决之刑自古以来便少有人受,您尊为天帝,你敢受,臣却不敢扎啊……”

  自古以来,无情无欲乃是天帝遵旨,所谓无情无欲,并非是同神仙无情,而是同犯罪之人,凡人,以及妖物和大奸大恶之徒无情无欲,如今天帝……怕是开了这无情无欲新的先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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